“说的好听,你还不是被你继母利用完随便找个理由把你踢出来。劝你也白劝。跟阿善一样死脑筋。一个被男人骗,你就是被女人骗。愚孝啊你。”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她现在看淡了些,有的事情她想管也没用。还是那句话,本人不醒悟,任凭天上的大罗神仙下来帮忙都没用。
童溪尴尬地笑了笑,“她毕竟是我名义上的母亲。谁跟那种恋爱脑一样啊。阿善还沉溺在那些狗男人的鬼话里啊。”
黎以清拿起一包砂糖,幸好现在阿善不在,否则这两个人能从早吵到晚。烦死个人。
童溪:“听阿善说你好早就迷上她。你为什么喜欢她啊。”
黎以清:“因为她很会直白的花言巧语。她长的好看又会做东西。说话温柔做事也踏实。”
直白跟花言巧语应该不能沾边吧。这可能就是情人眼里特有的魅力吧。
童溪:“唯一不好的就是记挂着前任,是吧。你跟你嫂子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的。你怎么办。难道就把她抓过来虐待几天出出气。本质问题还是要处理的。”
“你不懂。”
两个人的事情也只有她们知道其中的死结和无可避免。能怎么处理,难道还能把老古董和嫂子在一起的时光全都抹掉吗。既然不能就要想办法让自己开心。
对。就是要折磨柳无隅。
柳无隅病了。发烧。她像条无法翻身的咸鱼,连思考都停止了。黎以清来找柳无隅,她坐到床边。
“你真弱。挨一顿打你能发烧。”
一顿打?柳无隅听见黎以清的声音后脑子又开始恢复运作。她怎么有脸说出只是挨了一顿打这样的话。
“你果然是个混蛋。没良心。”柳无隅半垂着眼,她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为什么用了‘果然’,以前这混蛋是位英雄还是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