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有精力骂人。”黎以清伸出手从柳无隅的后脖缓慢地沿着脊梁骨移动下去。“哪里更疼。”是承载着尊严又容易被戳的脊梁骨还是……她的手停在最后一截地方,“美人犬呐。”
“别…别动。”柳无隅翻身起来,她捏住黎以清的手腕。黎以清任由她捏着,“看吧。人的意志力可是很强的。你不回答我,我只好亲自来验证喽。”
柳无隅放开手,“后面。”她能怎么办,她是黎以清的阶下囚。
黎以清开心地说:“我特地挑的大尺寸。你不疼就怪了。”
柳无隅笑不出来,对她施加这些羞辱真的会快乐吗。肯定的。不然怎么解释黎以清现在的笑容。
“你根本就是…暴君。”
“反正不是像你这样的奴隶就行。”
输了输了,连吵架都占不到好处。柳无隅心如死灰,什么话都不想再说了。黎以清说:“如果你现在能下床,我就带你出去。”
死灰复燃,能出去也是好事。
柳无隅下床后身上更痛了,她的呼吸变重了些。
黎以清看着她,“这时候好像又不弱了。”柳无隅:“走吧。”
黎以清的‘出去’指的是露台。
柳无隅深呼吸着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能出来就是胜利。她走到玻璃围栏边,探头往下看,下面是海水。
童溪从楼下上来,她顺手拿起长凳上的外套给黎以清披上。“外面风大,还是别待太久。”黎以清拢紧衣服,“再等等。”
柳无隅抬头观察着四周。房子很大,这露台之上还有三层楼。她猜不出这是哪个国家,想来暴君也不会告诉她。不行了,身体开始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