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还吃吗?”
被文昭粗暴地灌了一碗白粥,云葳再无一分食欲,默然摇了摇脑袋,撑着身子下了床榻。
“入秋早晚寒凉。应考的环境不好,婢子给您收拾的都是厚衣裳,您记得穿。”槐夏见她气性不小,赶紧出言示好。
“多谢。”云葳窝在地上的蒲团里发呆,她在思考,为什么出逃会失败,而文昭又知道了多少自己的小九九。
方才文昭所提及的口供,是要她把竹筒里的豆子倒出去几分?突然的应考令她始料未及,她也没自信得个功名。
“那太医呢?今日怎是老郎中?”云葳理了理思路,出言试探槐夏。
“没撑过审讯,一命呜呼了。”槐夏随口回应着,好似闲话家常。
云葳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直接闭了嘴,断了自己套话的心。
槐夏和秋宁,简直就是大魔头身边的小魔头,她还是不招惹的好。
“姑娘若不想被拉入深宫,明日就多费些心力,给自己谋个出路。”槐夏见她闷闷不乐,试图开解:
“殿下为把您塞去考场,颇费了一番心思,动用了好些人脉呢。”
一语落,云葳如醍醐灌顶,猛然意识到了文昭的用意。但她还没来得及欢喜,就想起先前师傅说过,放榜要等上整整半个月的时间,这半月里,可以有很多变数。
“若在结果没出之前,宫里人要带我走,这不是徒劳吗?”云葳瘪着小嘴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殿下昨日已递送了奏表回京。”槐夏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坦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