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何处不顺利?”文昭搁下汤匙,眼底添了些许疑云。
“您昨日交办的事已尽皆做好,但京中暗桩传讯,您吩咐接应的人没接到。”
槐夏并不清楚内情,只照本宣科地复述了音讯,却也知晓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文昭敛眸沉吟须臾,只淡声道了句:“膳食撤下吧。”
槐夏瞧出了文昭情绪低落,杵在一旁没敢追问。
“还有话说?”文昭转眸瞧她,眼底探寻的意味分明。
“没…没有,婢子告退。”槐夏被盯得发毛,自觉不该在此时多嘴给文昭添堵,拱手退了出去。
文昭垂下眼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意图缓解头脑的胀痛与心底的憋闷。
“陛下,萧副使求见。”罗喜匆匆入殿,话音急切:“她负伤了,说有要事通禀。”
“宣。”文昭眉目一凛,起身往外间走去,眸光中暗含焦灼。
萧妧被侍卫搀扶进来,语气虚弱又涔满自责的心虚:“陛下,臣无能,被宁夫人所伤,再醒来时,她人不见了。”
“怎会如此?把话说清楚些。”文昭眉心紧锁:“来人,赐坐,传太医。”
“谢陛下。”萧妧躬身一礼,落座后徐徐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