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道:“是,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你自愿受了一剑,我顶多不去惩治你,你还想我忘记一切陪你睡?那得加钱好不好?
接下来好几次,我都会同意你想做的事儿,然后做到一半,或者像今天一样快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毅然决然地出尔反尔,把你一脚踹下来,甚至可能踩几脚。
直到你完全习惯了这个流程,可以做到随时想停就停,我才能结束这训练。
梁挽却无奈地咬了咬牙:“可这样功败垂成,只差最后一步就被踢下来的感觉,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
他没有说下去,可面上那种不甘、恼恨,却又恨不下去,只有爱怜的无奈,似已活灵活现地展示了一切。
“如果你只想浅尝辄止的话……你也可以和我明说彻底,你并不需要同意再反悔的……”
“真这么难熬?”
“君子也是个男人。”梁挽温润无奈地好像在说别的人,“你若一开始说明,我当然不会如何。可你分明用手段,把我撩拨到了极致,又这样骤然后撤,翻脸无情,你一次还好,若是每次都这样,那我,我实在……”
我明知故问,无辜笑道:“你实在什么啊?”
他欲恼欲嗔、欲爱欲嫌地看了看我,恨恨咬了咬牙。
“我,我明知道这样不对,可心里实在很想把你捉回来,绑起来,堵上嘴,狠狠地咬你一口……”
我笑出声儿来,却又忽然收起了所有笑容。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是一个好男人?”
这个问题可就有意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