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连忙哎哎两声,招呼来一个同伴,将浴桶抬出去,心里想着这会儿哪敢歇着,果不其然,没多久内室传来一些动静。
徐云栖并不是不想忍着,实在是裴沐珩这次进的太深,她险些吃将不住。
原来行宫那两回,这厮都留有余力。
徐云栖心想,她这算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双眸漆黑如渊,一动不动,唯有下颚汗液交叠,一滴一滴渗入她凌乱的衣襟。
时间渐渐流逝,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一贯沉得住气的徐云栖这回罕见开了口,
“三爷……下回,您回来早些……”
这种事闹到很晚,于身子不利。
徐云栖素来习惯极好,到点便睡,因着裴沐珩已然乱了几次作息。
裴沐珩并不习惯在这种时候跟她说话,他喉结翻滚数次,尽量让自己声线听起来平稳,
“你寻常什么时候睡?”
今日回得晚,着实吵到她了。
既然要过日子,就得相互迁就。
徐云栖咬着唇,双目看向大红鸳鸯帐外,窗棂处珠帘错落卷起,隐约有光在晃,她轻声,“不超过亥时三刻。”
裴沐珩一听就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