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要讲的故事,怎么展现节目,一大堆事情还需要商榷。
按许闻音的习惯,这个时候就该一鼓作气,全部搞定。但结弦显然有自己的生物钟。硬是练了两个小时体能,睡觉起来,两人才继续工作。
对于这个个人电影,羽生结弦初步定义为描述自己一生的故事。两人拿出了一堆便利贴,写下对各个节目的情绪感知,一一贴在落地窗上。
好像是在大学里做项目呢……许闻音看着落地窗上的便利贴随着暖气轻轻飞舞,一时间有点恍惚。她之前的工作多是各种简单的线上项目,接需求就干活,并没有这种漫长的思辨过程。说起来……他是不是在试图教自己?
换工作去霓虹,如果找一些简单的体力活并不难,但羽生家说得上家财万贯,并不需要她操心养家糊口的事情。许闻音和羽生结弦都默认,她需要做的是更精神层面的艺术性工作——与他花滑事业相辅相成的,能够让自己得到社会广泛认可的。
这对许闻音的要求极高。加上日企的排外文化,也就愈发艰难了。
羽生结弦刚说完一大通想法,就发现许闻音在发呆。像个傻乎乎的小猫咪,一脸睡懵了才起来的表情。他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是不是还困着?昨晚要你早点休息,还没调整过来吧。”
虽然对于正常人而言,自己晚九早六的作息是比较异端,但这是科学研究出来对身体最友好的作息,他希望许闻音能坚持。
“如果困的话,我们去休息一个小时好不好?”他耐心哄她。
东拉西扯了这么久,已经不算接觉了。小憩也是调整生物钟期间必须的补充。
“没事,我坚持一下。”许闻音不愿意打断结弦的思路,起身给自己泡杯咖啡,“你继续。”
所有的想法先是网状发散了出去,又一点点凝实地收了回来。然后被结弦一一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