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栾胜意味深长的开口,“许是很快就会有差事了。”
苏幕默默退出了房间。
“爷?”年修在院子里等着。
苏幕回眸看了一眼,窗户上的光影,“走吧!”
回到了苏宅,苏幕总算松了口气。
“爷?”年修赶紧搀了一把,“没事吧?”
苏幕吃力的靠在软榻上,说没事是假的,说有事……又不是她的性格。 年修取了软垫子,让她能靠坐得舒服一些,“这件事告一段落,您该好好休息,请李大夫为您好好调养,否则身子怎么吃得消?”
“就是累了而已。”苏幕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脊背上一层层的虚汗,不断往外冒,可见这副身子骨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年修又问,“那金子的事儿……”
“找个机会,送去。”苏幕说。
年修点头,“奴才明白!”
“义父近来对我有些疑心,多半是我与沈东湛走得太近的缘故。”苏幕若有所思,“开口便知我身子不适,其后又想知道侯爷夫人临死前,与我说了什么?可见,早已有人通风报信于他。”
年修骇然,“奴才绝没有……”
“欸!”苏幕拦住了他行礼的动作,“我没说你。”
年修面色沉沉,“会是谁?”
“你去查,不要打草惊蛇。”苏幕叮嘱,“查出之后按兵不动,毕竟是义父的眼线,与其折了这眼睛耳朵,让义父再派新的人来,倒不如将就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