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若有不妥也是锦衣卫与东厂的争执。
二则,两人光顾着针尖对麦芒,便不会殃及旁人。
宴上觥筹交错,莺歌燕舞。
李璟端着酒杯瞧着身边的美人,再看着不远处的苏幕,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看不见摸不着与到嘴的肉,总归是后者的诱、惑更大一些。
酒过三巡,沈东湛起身离开。
后院僻静处。
“爷?”周南疾步行来,“卑职已经把人安置妥当了!”
该查的,也都查了些。
既是来了煜城,自然不能闲着,否则找不回税银,回去之后如何跟皇帝交代?
“没惊动旁人吧?”沈东湛问。
周南颔首,“您放心,悄悄着呢!”
“走!”如此,沈东湛才算放了心,然则下一刻,他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她可收到通知?”
周南先是一愣,俄而满心感慨,情之一字果真是要命的刀,能将铮铮铁汉,生生折成了优柔寡断的牵丝线。
“您放心,苏千户应该会寻个由头,很快来与咱们汇合!”周南如是回禀。
如此,沈东湛便放了心。
留下活口之事,原就没有惊动任何人,当时雾大,锦衣卫控制了大局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将一套飞鱼服套在了那人身上,佯装是受伤的锦衣卫,拖到了船尾的货仓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