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腰没事吧?”
凉瓷再次看向温别声,他正在换子弹:“温别声!”
“嗯?”
“怎么了?”
凉瓷没时间分心盯着他,路上全是障碍物:“怎么了?我想问你怎么了?你现在是不愿意和我说话?还是说你的耳朵把我自动过滤了?别说你没听见!你耳朵有多好使我可知道!”
他踩着油门撞开一块铁皮,气到狗东西都要骂出去了!
温别声眼睫抖了两下:“没有,不好意思,以后不会了。”
凉瓷哼了声。
他可不是那种喜欢上别人就委曲求全的人。
天黑得彻底看不见后,他们在一个相对比较隐蔽的地方停下。
凉瓷累到手指僵得要拿给掰直,放倒座椅瘫在位置上一动不想动,张着嘴巴:“喂我喝口水。”
自从车停下,温别声亮起手电筒照亮后就一直瞧着他,因为这个无礼又任性的要求笑了下。
“坐起来,会洒身上。”
“不会,来吧,看我给你展示下绝活。”
见他坚持,温别声配合地拧开水瓶,按照着他的吩咐把瓶口贴到他嘴唇下。
凉瓷撅起饱满的唇等待着像是在索吻,让温别声多看了两眼,这才把水瓶一点点抬起,塞到那微张的嘴巴里,随着凉瓷脸颊凹陷,他立即将瓶嘴嘬住,喉结不断滚动,把水咕咚咕咚吞咽了下去。
浅色眼珠嘚瑟得意的瞄着温别声。
喝饱后凉瓷把水瓶拿开,剩下的小半瓶水哗啦全洒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