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瓷一点没慌:“啊——爽——”身上的黏腻被冲去了不少,他毫不怀疑自己现在是臭的。
温别声已经用了一点水打湿毛巾,脱掉上衣擦了起来。
他眼睛一眨,啧,这样更省水啊,不过没关系,把湿了的短袖脱下就着身上还残留的那点水,擦了起来。
果然还是能捡雪化水用的冬天更好。
擦完上身,他挺起腰像是一条撑起的桥,在空间窄小的位置上想把裤子脱了。
只擦了上身的温别声看向他,视线停在阑尾炎开刀留下的伤疤上,因为当初的二次伤害,伤疤几乎和他手一个长度,疤痕拱起还是红色的,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狰狞着。
手摸了上去:“这里也要纹……”
手下绷直的腰突然沉了下去,凉瓷眼中涌动着羞涩,谁想到这个家伙会突然摸他,害得他腰上一软。
更没想到的是温别声的手居然还追了上来,从伤疤一端轻轻抚摸上另一端。
他职业生涯最失败的一次手术。
“要纹么?”
他看向凉瓷,墨色的眸子比夜色缱绻。
疤痕周围的皮肤也变成了红色,手下肚子的起伏愈发明显。
凉瓷被勾了魂:“你想让我纹什么?”
拇指蹭了下,温别声意外他会这么问,他对纹身不太懂,这样长的伤疤起码要纹些树枝什么的才能覆盖住吧,但是他不确定会不会好看。
“我不懂。”
凉瓷唇咬了又放,放了又咬:“我有想纹的东西,但是需要你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