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嘴里塞着米饭,像一只仓鼠,不住的点头,“好次好次!”

这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把陈随安和白谨都逗笑了。

陈随安夹了一筷子回锅肉放在白泽碗里,笑着跟他说:“好吃就多吃点,今天做了很多。”

“嗯嗯!谢谢大哥!”

说完白泽继续狼吞虎咽起来。

陈随安同样夹了一筷子火锅肉给白谨,特地挑的瘦肉,因为他发现白谨不怎么爱吃肥肉,所以特地夹的。

白谨看着碗里的肉,抬眸向陈随安投去感谢地眼神。随后继续拿起筷子,继续细条慢理的吃着饭,看起来十分优雅。

陈随安不敢在看他的笑容,他快要沦陷了,美色是刀,刀刀致命。

吃完晚饭,白谨争着把碗洗了,陈随安就随他去了,反正他也不爱洗碗。在空间里都是把碗放在洗碗机里。

而且他发现了白谨的一个小特点,虽然白谨有时候挺软的,但在做家务这一件事上很坚持,争取做一切能让他安心的家务,陈随安也不阻止,这个家总要让他有一点归属。

以后他们都是一家人。

办酒宴的时间还有两天,第二天早上起来,陈随安吃过早饭,要去挨家挨户的接二十九套桌椅板凳。

在乡下人家,一家一户只有一套桌椅,家里人口多的,就多准备几张小的桌子和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