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随安家里也有一套桌椅,但办酒宴都是需要挨家挨户的接桌子的,这是习惯,也是邻居村民友好往来的纽带。
陈随安在家里用灵泉水准备了茶汤,还有炒好的瓜子,让白谨和白泽在家里守着,自已去借桌子了。
陈家村的村民十分友好,知道陈随安家里不久就要办酒宴了,邻里村人都收拾好了家里的桌椅,只等陈随安来问一声,自已好帮忙把桌子给搬过去,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天,陈随安一天搬桌椅下来,胳膊都有些酸软了,还好有村民们帮着他搬。
最后一个村民帮他把桌子搬进来后,看见了来递茶水的白谨,如同之前的人一样,朝着陈随安递了一个小子你好福气的眼神,陈随安哭笑不得。
但他没解释什么,只热情的往村民手里塞瓜子。
等到村民走远了,陈随安才放松下来,捶了捶酸胀的肩膀,把院门关上了,白谨见他不适,连忙从屋子里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门边:“哥哥,坐下吧,我给你捏捏肩,我之前,我之前学过一些。”
说起学肩膀的时候,白谨面色不怎么好,毕竟是在那种地方学的,也不好与他人道。
陈随安猜出来了白谨话语停顿的意思,他伸展着身体,蹦跳了几下,坐在椅子上。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
白谨伸出白皙细腻的手指,先是缓缓按摩着陈随安的额头,等到陈随安享受着头上的舒服放松下来后,白谨就把手放在陈随安健壮的胳膊上,力度适中的揉捏起来。
陈随安感受着手臂肩胛处传来的力度,感觉到酸痛的肌肉已经不那么酸痛了,反而很舒服,让人只想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