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提其二,祭渊当然首选第一种。
她屡次不受控制,巧舌如簧,粗略想来确实恼人。
于他,杀人最简单不过,就像现在这样,让她在昏迷中窒息,一点儿感觉不到痛苦。
祭渊指节力道越收越紧。
蓦地,有液体浸湿胸前外衫,灼烧了他的皮肤。
那是靠近心脏的地方。
祭渊像被烫到了般,倏地松开手。
指腹在胸前轻划了一下,看着尚存余温的血液,很快想明白其中关窍。
她这身血有点本事。
千千万万个神胎中都难寻出一个。
何况在凡胎里流着。
少女双眸紧闭,少了支撑,便无意识地又埋下脑袋。
去城隍庙乃是为了求平安符,讲究之事诸多。
她一身素衣出门,低调不招摇,发间也只别了些素色的绒花和一根祥云木簪。
样式简单的绒花早已被瀑布冲掉,唯一起固定作用的木簪将松未松。
因着刚才的动作,它彻底滑落,掉到哪个不起眼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