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分明穿着最洁白的里衣,没有低吟软喃,也没有眸含秋水。
可就算素到极致,也平添了几分清纯魅感。
但侧着的姿势让人很难有平衡感,她维持不住几秒,堪堪往右边倒。
眼看就要撞上坚实的湖蓝玉壁,又多一处磕伤。
弹指间,少女软绵绵的腰被人单手捞住。
祭渊一声轻叹,把找不准位置不断往后仰的可怜见小脑袋按回来。
“真弱。”
腰软得跟柳枝一样,都不用风吹,好像稍微使点力气按两下就要断掉。
殊不知此后经年,他轻车熟路,无数次将眼眸氤氲绯雾的少女腰肢折压。
祭渊抱着人跨出湖蓝玉,活像抱了一团白棉花,轻飘飘的,感受不到重量。
没有两步,他们双双消失在原地。
洞内恢复最初的平静与空寂。
隔日燕府。
容裳一夜侍疾,哭得手帕都湿了,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