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子气定神闲,叫人瞧不出深浅。
不说棋艺如何,光是这份这份气韵,确实为人少有。
“呵……”
祭渊拖着尾音思考,眉梢轻佻,当真想不出反驳之语。
“能得本座真传,你是第一个。”
秦宴点点头,抿着唇拨弄白子,嘴里发出哼哼声,一点也不谦虚含蓄,把骄傲自满演绎得传神。
为什么是第一个?她大抵猜得到缘由。
祭渊的神位稍显特殊,估计在诸位同行里称得上一句天煞孤星。
她可不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么。
其他鬼啊神啊,可能连他的棋盘都摸不着。
潭影粼粼,鸟走兔飞,花瓣纷纭。
这样和谐又安宁的教学生活大约过了五日。
秦宴从最初的懵懂无知,到如今能摆棋谱、破棋局,可谓进步神速。
最高兴的莫过于容贵绍,他豪言请对了授棋先生,要多塞给他几张银票。
商人最多的东西,左右不过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