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密室里的财物,难不成容家上下都去拿脑袋撞南墙?
再说回密室失窃,那真是丁点儿线索不曾留下。
捉拿窃贼之事难如登天,慢慢的,便不了了之了。
就算其中裹挟走了容贵绍的账本,但这些天风平浪静,既没有贼人以此勒索恐吓,也没有听到不好的风声。
想必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窃贼看不懂也不屑看,一把火烧了。
容贵绍期望一辈子彼此相安无事。
某种程度上,他也算是名赌徒。
古人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平素学棋之时,总只有两方执棋者。
再加之容贵绍为了秦宴未来夫家的支持,特意吩咐示下,没旁人能无故靠近学思堂。
即便丁茯苓形如府中主母,想差人打听点情况,寻思最好能搅黄婚事。
最后,万般手段都无处施展。
殊不知,这反而方便了秦宴接下来“为非作歹”。
丁茯苓懊恼之余,彼时秦宴正专心致志复原书中棋局,散落如星。
棋局复杂多变,祭渊未着几眼,修长的手指却能不紧不慢地拈放二色棋子,做到一子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