嶙峋的喉结擦过敏感的颈边,热息覆着。
赫连玦冰凉的唇几乎贴着她耳廓。
“看看这拙劣的演技,真是如出一辙啊。”
他恶劣地嘲弄,低哑的耳语渗着寒意。
“三百年了,神女还没进步。”
初次和谈以失败告终。
换来的唯有多次抵死缠绵。
影影绰绰间,秦宴耳边似是响起了皮影戏的唱腔。
一出好戏从缘起、高潮,再到最后落幕,震撼人心。
戏如人生,他们就是在舞台上倾情演出的皮影,喜怒哀乐,在这道栩栩如生的工艺下,通通经历了一遍。
赫连玦心乱如麻。
有的时候,他甚至荒谬地想,为什么秦宴不继续骗他?
手指缓缓描摹那张累极了睡着却又实在可恨的脸,赫连玦眼眶发红。
寂静的殿内一声痛苦纠结的咛喃。
“你试着……爱我好不好?”
强制的人卑微求爱,被强制的人占据高地。
他输了。
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