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冯妙晴秒接了一句歌词,唱完后她灿烂一笑道,“就像这样。”
沈穗儿觉得自己头上好像飞过了一群乌鸦,食指指着自己问,“你确定说的是我?”
“没错呀。穗儿姐姐平时就是这样的,哪像那天那般冷着个脸像别人欠了他五百万。”冯妙晴一拉一踩,眼中带着不满。
“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就冷着个脸?”沈穗儿问。
“不一样的……姐姐杀人的时候也冷着脸,那也没有那天那般敌我不分地放冷气。”冯妙晴低头小声嘟囔着,但总的来说,姐姐真生气起来也是很冷的。
陶凝与盛琳琅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表示赞同后又错开目光。显然她们想到同一处去了。
前世,凤仪宫。
陶凝与盛琳琅双膝跪地,身姿低垂,仿佛正在承受着某种无形的重压。
盛琳琅身着淡雅的粉色衣裙,裙摆随着她的跪拜而微微飘动,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几缕发丝垂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她脸上覆着一张面纱。
而陶凝则穿着青绿色的长裙,裙摆边缘绣着精致的花纹。她的头上戴着一枚简约的发饰,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月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更加清丽脱俗,但此刻却带着几分忐忑。
沈穗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案,虽然保持着皇后的威严与端庄,但那双眼睛却透露出对两人的深深的头疼与无奈。
“说吧,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盛琳琅拭泪委屈巴巴地告状,“姐姐,陶凝她拿妒芳容毒我。”
沈穗儿看向陶凝等待着她的解释。
陶凝毕竟先动的手有些理亏,面对沈穗儿的目光,她使出真诚的必杀技:“姐姐,我真的有听你的话,很忍着她了,但是在没忍住就……但我没用鹤顶红和红麝粉。”
“她怎么你了?让你没忍住?”沈穗儿也是知道盛琳琅惹祸的本事的。
陶凝不满地瞟了盛琳琅一眼,“她总是在我面前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姐姐我没有,是她自己想的太多了。”盛琳琅急忙解释,差点站起来。
“细说。”
陶凝率先举例说明,“姐姐应当知道我性子安静,一向独来独往。那日我在御花园赏花,盛琳琅她也带着宫女站在我旁边。
我目光看向蔷薇花,盛琳琅对她的婢女说,这野花竟然也出现在御花园了?真想摘了它,皇上应该不会计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