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琳琅面露冤枉,“姐姐我就说她想的多了,我很喜欢那花,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虽然那种野花野外漫山遍野,我没想到宫里也会有。我就想摘一两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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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凝等她说完后继续道,“我也只当是个巧合,未与她多言,离她远了些去看莲花。我正欣赏一朵白莲花时,她又凑到我旁边。
她对她的婢女说,快看,这有好大一朵白莲花,远远就闻到味了,真想掐了她说完后她还看了我一眼。
我记得姐姐你曾说白莲花若用来指人多是骂那些装可怜装柔弱却一肚子坏水的人。”
盛琳琅听完后觉得陶凝有病,“姐姐想做香水生意,我看那白莲花的香味清香扑鼻正适合,然后又见你看着那朵白莲花,我想问你一下,你是不是想摘?
而且我觉得用白莲花形容你也没错呀,你本来就一肚子坏水又爱装文弱,不过我也没嫌弃你呀。毕竟你可是姐姐的左膀右臂,狂犬利刃。”
听完陶凝想掏鹤顶红了。
听完她们的对峙沈穗儿也表示同情:“你们两个,一个999个心眼,一个缺心眼,确实不能凑一块。对方的一个意思到你们各自那不知道被歪曲了多少遍。”
“下次动手就别让本宫发现,你们要是让本宫为难,本宫可以送你们去冷宫清醒清醒。”
“姐姐,我保证下次一定离她远远的。”盛琳琅见沈穗儿认真了赶忙装乖发誓。
沈穗儿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一下盛琳琅的后脑勺,“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后宫里除了本宫,你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有啊,这样我就没有退路了,只能依附于你,你也就不会怀疑我。”盛琳琅窃喜道。
沈穗儿本人被气笑了,开玩笑道,“盛孤臣做的真好。”
“姐姐谬赞,我对姐姐一心一意,哪像有的人,狡兔三窟,你可得防着点。”当着陶凝的面,盛琳琅就敢挑拨离间,不可谓不勇。
沈穗儿看着好不容易平静的陶凝又开始冒杀气了,便对盛琳琅道,“琳琅,你要是活够了呢,跟本宫说一声,不用非得惹凝凝。本宫也可以成全你。”
陶凝杀气消了些许,能把向来情绪不外露的陶凝气破防也算盛琳琅的一个本事。
“即是姐姐出面,我不与她计较便是。”
“凝凝,你想开点像她对谁都这样,就算论憎恶值,你也得排在后面。她这脑瓜子也许不用你动手,她就能把自己弄没了,你就当照顾照顾她为数不多的活命时间吧。”
沈穗儿一碗水“端平”两边各罚抄佛经让她们无暇顾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