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尘胡乱找了一个理由。
今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不能让韵儿惦记别的男人。
墨影?
虞韵立刻想到了沐念娇。
“临渊,表妹可无恙?”
“她不会有事,小舅舅亲自去接人了,有墨影贴身保护,没人能伤到她。”
怕只是表面的伤不到吧!
斯图这一关,表妹难过呀……
“娘子,要习惯改口叫夫君了,嗯?”
“叫临渊哥哥也行,我爱听。”
凤玄尘重新握住温软小手,拉回虞韵的注意力,“叫一声来听听?”
好不容易驱散的紧张卷土重来,气势汹涌。
热……
盖头闷得有些喘不过气。
“夫……君……”
“嗯!好听!
娘子,再叫几声,不够听。”
太慢了!
喜嬷嬷怎么还没到?
凤玄尘想看他的新娘羞怯模样。
“夫君……”
太乖了,也太动人了。
身体里绷紧多时的弦,此刻拉到最满。
没用!
四嫂说洞房前闭关一天,念经打坐,能克制体内的强烈欲望。
没半点用!
老和尚也说降龙伏虎都是对抗心魔,克制不住就修了心禅,他修了两年……
抵不过韵儿一声“夫君”。
“夫君?”
虞韵没听到回应,却有种无声胜有声的感应,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只听得见红烛燃烧爆出的灯花声,在静谧状态里格外响亮。
两颗心止不住狂跳,互相渴望着什么。
“嗯!”
这一刻以前,凤玄尘准备了无数的话,想对虞韵倾诉,告诉她,他有多喜悦。
(娘子,这一声夫君,为夫盼了五年。)
(虞宁音,你终于嫁给我了。)
(韵儿,临渊哥哥终于娶到你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把你捧在手心里了。)
……
可……怎的变锯嘴葫芦了?
一句也说不出口。
眼里装满盖头遮面的人儿。
手里握着她的手,却更像整颗心,整条命被她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