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浅错愕的看着面前的老者,随即抿唇微笑,眼底是真心实意的感激:“多谢齐老。”
齐老微笑点头,之后看向跟在身后,满头大汗的县令,冷下声音:“这案子不知老夫可否旁听荀县令审案?”
荀县令脑袋点的快要掉下来了,开玩笑,就算这位大人说这案子他来审,他也不敢说什么。
齐老冷哼一声,走到顾浅浅身边的位置,青禾已经麻利的把县令的椅子搬了下来,放在齐老身后,齐老缓缓坐下。
“荀县令,你继续审案吧。”
荀县令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点头:“好,好好好,这就审,这就审。”
之后懵了半天不知道何去何从,最后稀里糊涂的走到那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的牌匾下,站在桌子后面,连个椅子都没有,滑稽的让人想要发笑。
罪魁祸首的青禾倒是一点心虚都没有,这县衙穷的都没个像样的椅子,也就县令那个椅子看上去还可以,能让他家老爷勉强坐一坐。
荀县令像个笑话一样站在那里,一点不满都不敢有,只是看向绍勤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憎恨。
若不是这个蠢货,他何至于沦落成笑话。
“这位,这位公子,你来给这孙全看看?”他带着小心翼翼的询问,目光不停瞟向一旁的齐老。
齐老的到来,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连县令大人都怕的人,他们怎么惹得起?
绍勤和孙王氏此刻也已经是满脸的绝望灰败,心底已经生不起丝毫反抗的意识了。
一个县令都可以指鹿为马,更别提,能让县令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物了。
那是他们有八百条命都惹不起的存在,这还审什么?不管是不是他们下的毒,还有什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