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以往的认知里,牧云不过就是云家那个时常遭人诟病、受尽冷嘲热讽的赘婿罢了,身份低微得如同那路边的野草,毫不起眼,甚至在众人眼中,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谁能想到,在这千钧一发、自己几乎陷入绝境的关键时刻,他竟宛如那自九天之上降临凡间的神兵天将,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刹那间,牧云在她心中已然化作了这暗夜之中最为璀璨夺目的星辰,划破了那无尽的黑暗,为她带来了希望的曙光,让她原本几近绝望的心田,重新燃起了一丝生的希望。
“等我处理完这个东皇文斐,再和你说吧!”
牧云面色冷峻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霜,那冰冷的面容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唯有眼眸之中闪烁着的寒芒,彰显着他此刻内心的决然。
他的语气低沉而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仿佛他口中说出的话语,便是这世间不可违抗的铁律。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抱起龙禹薇,那动作轻柔得好似生怕稍微用一点力,就会惊扰到这世间最为珍贵、最为易碎的宝物一般。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轻轻地将龙禹薇安置在床榻的角落,还细心地拉过一旁的锦被,为她盖好,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确保她能在这混乱且充满危险的环境中,感受到哪怕一丝的安全与温暖。
做完这一切后,牧云缓缓转过身,那一瞬间,他的眼神骤变,仿若有实质的利刃自那深邃的眼眸之中射出,冰冷而又犀利,那目光犹如锁定猎物的苍鹰,死死地黏在了那同样赤裸、此刻却显得狼狈不堪的东皇文斐身上,似要将对方的灵魂都洞穿一般。
牧云咬牙切齿,那紧紧咬合的牙关,使得他脸部的肌肉都微微隆起,牙缝之中挤出的怒吼声,仿若平地一声炸雷,“轰” 的一下在这并不算宽敞的屋内剧烈回响,震得四周的墙壁都仿佛在微微颤抖,桌上的杯盏也跟着发出一阵 “叮叮当当” 的碰撞声,好似也被这滔天的怒意所震慑。
“东皇文斐,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牧云的愤怒与憎恶,那声音回荡在屋内,久久不散,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审判,提前宣判着东皇文斐即将面临的悲惨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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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文斐听到这如催命符般的怒吼,顿时愤怒地瞪大了眼睛,那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眸之中,此刻血丝密布,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血红色蛛网,爬满了他的整个眼球,让他的双眼看上去格外狰狞可怖。
他实在是无法相信,在如此关键、自己马上就要得逞的时刻,牧云这个他平日里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的家伙,竟然会如鬼魅般突兀地出现,将他那满是淫秽与邪恶的美梦,如泡沫般无情地击得粉碎。
他的自尊心,那平日里高高在上、被众人捧着哄着所堆砌起来的骄傲,在这一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仿佛一座看似坚固无比却实则根基不稳的高塔,瞬间崩塌。
恼羞成怒之下,他已然彻底丧失了理智,竟口不择言地吼道:“你他娘的是谁?胆敢破坏小爷我的好事,你今天要是能从这走出去,我东皇文斐就是狗娘养的!”
那粗俗不堪的话语,从他那因愤怒而扭曲的嘴里喷出,带着一股浓浓的戾气,让这原本就充斥着罪恶气息的洞房,愈发显得乌烟瘴气。
说罢,那东皇文斐也全然顾不上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的窘态,像是被恶魔彻底附身了一般,全然丧失了作为人的最后一丝理智与羞耻心,如同一头发了狂的凶猛野兽,不顾一切地朝着牧云猛扑过去。
他那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身上的肌肉也因这突然的发力而贲张起来,彰显着他那不容小觑的力量。
虽说他平日里就是个只知寻欢作乐、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可毕竟出身于底蕴深厚、威名远扬的东皇世家,自小所受的修炼资源和教导都是旁人难以企及的,因此,即便他品行恶劣,但一身修为亦是实打实的,不容他人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