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这奋力一扑之势,竟带起了一阵呼啸的狂风,那风声在屋内 “呜呜” 作响,吹得床边的帷幔剧烈飞舞,桌上的红烛也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邪风扑灭一般,整个洞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到了极点。
然而,他所面对的乃是牧云,是那连东皇世家诸多站在修为巅峰、历经无数岁月磨砺、见多识广且实力深不可测的老祖们,都在其面前铩羽而归、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望洋兴叹的绝世人物啊!
牧云见东皇文斐这般不知死活地朝着自己冲来,脸上却没有丝毫畏惧与动容的神色,仿若眼前之人不过是一只蝼蚁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罢了。
他那冷峻的面容依旧如冰雕一般,没有丝毫变化,唯有眼眸之中的冰冷杀意,如同那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愈发浓烈,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就在东皇文斐如疯牛般冲到他面前的刹那,牧云身形微微一侧,那动作快得犹如闪电划破夜空,又似是他早已将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意图都了然于胸,提前预判到了对方的行动轨迹一般。
紧接着,他那修长有力的手如同一把经过千锤百炼、精准无比的钳子,顺势一伸,便以一种无可抵挡的力量,稳稳地抓住了东皇文斐的脖子。
这一抓,看似轻松随意,实则蕴含着牧云强大的力量,东皇文斐只觉脖颈处瞬间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仿佛有一圈钢铁铸就的枷锁紧紧地勒住了他,让他的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起来,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口鼻,令他无法顺畅地吸入哪怕一丝空气。
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骇之色,那原本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此刻又添上了几分惊恐与绝望,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球都仿佛要从眼眶之中蹦出来一般,里面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他拼命地挥舞着双手,那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如同溺水之人在绝望地挣扎,试图抓住哪怕一根救命的稻草,想要挣脱牧云那如铁钳般的掌控,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在牧云那强大的力量面前,他的反抗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微不足道,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根本掀不起一丝波澜。
牧云面无表情,那冷峻的面容仿若万年不化的冰山,没有丝毫怜悯与同情在他的脸上浮现,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如霜,仿佛眼前之人根本不是一个与他同样有着血肉之躯的同类,而是一个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死物。
毫不犹豫地,他抬起脚,朝着东皇文斐的下体狠狠踢去。
只见他的腿部肌肉瞬间绷紧,力量自脚底涌起,沿着腿部经脉如汹涌澎湃的江河之水般汇聚到脚尖,而后猛然爆发而出。
只听得一声沉闷得让人心里发颤的撞击声,那声音在这寂静而又紧张的屋内响起,仿佛是敲响了死神的丧钟。
顿时间,东皇文斐的下体遭受了毁灭性的重创,那钻心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以一种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只觉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狠狠地刺入了他的下体,那疼痛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身子一软,“扑通” 一声瘫倒在地。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没有了丝毫血色,那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变得青紫干裂,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滚滚而下,瞬间便将他的脸庞打湿,汇聚成一道道汗水的溪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喉咙里,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那声音断断续续,时高时低,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之中传来的痛苦哀嚎,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整个人如一只弓背的虾一样蜷缩起来,他的身体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着,试图以此来缓解那仿若要将他灵魂都撕裂的剧痛,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那受伤的部位,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
可那疼痛却如附骨之疽,怎么也摆脱不掉,他此刻的模样,当真是凄惨至极,让人看了既觉得解恨,又不免心生一丝对他这副惨状的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