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时悦:【中了但没完全中,基本等同于到手的鸭子飞了】
消息还没发出去,后脑勺被只手掌勾着捋走,男人磁性好听的嗓音落耳:“别念了,走了。”
“……”
她摁灭手机,努嘴责怪道:“你赔我鸭子。”
没头没尾的话梁斯泽倒应了声好,“赔你。”勾着她的脑袋,穿过一张张火锅桌,平静地说:“在口袋里自己拿。”
念时悦抬头看了看他没任何线索的俊脸,犹豫了一下,疑神疑鬼地把手伸进他大衣口袋里。
听到他说另一边。
她又依言倾着身子,抻了胳膊从他身前绕过去,手探进另一边口袋里,这样看着她像是在搂住他。
几缕馨香的橙花味轻盈扫过,女人温软的身体贴上来,梁斯泽嘴角上挑,顺势圈住了她的腰。
“骗子,什么没有。”摸到空无一物的口袋,念时悦发觉上当受骗了,气呼呼地把手收回来。
“没有吗?”他推开一扇门,挺可惜地说:“那它就是飞走了。”
“……”
“谁飞走了?”
念时悦下意识闻声扭头,迎面见到两张半熟的面孔,她脸上表情僵了僵。
梁斯泽随手关门,如常地搂着人走过去,顺其自然地提起:“越林他们坐几点的飞机走的?”
徐凡听着愣了一下,这他怎么还主动说起。
他和念时悦在一起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往大了说有碍兄弟和睦,往小了说就是抢了件衣服。
在徐凡的认知里,除了最后要明媒正娶的联姻对象,其他女人一律是过往云烟,都是可以随时替换的衣服。
但都默认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绝不抢兄弟的衣服。
所以面对梁斯泽违规的行为,他也是左右两难。
他慢了半拍没说,任煜答:“差不多早上九点。”
梁斯泽略点头,似乎只是随口问问。伸手拉开张椅子示意念时悦坐。
念时悦几分拘谨地弯身坐下去,梁斯泽正站着脱掉大衣。
没人说话,气氛弥漫着安静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