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那条鱼并不是有了多高的智慧才留在了水面。

它不过是…已经死了而已。

周围满是人群，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不是看花了眼，她记得，周围明明只有冯箫一人来着？

罢了罢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她还有事，需要去做。

……

关离雪坐在房间之中的沙发上，对面是害怕她真的想不开，而一直没有离去的江绩云。

她看着面前戴着警帽，认真查询监控的警官，默默低下了头。

“抱歉，这位…小哥。”

理性渐渐回笼，她已经想明白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是在为这些无辜的警察们增添负担。

所以她很直接的承认了错误。

“我太任性了。”

江绩云闻声抬起头来：“没有关系，我们可以理解。”

关离雪笑了笑：“小哥您，是洛鸣鹿学弟的朋友吧？”

江绩云点了点头：“没错。”

“那您应该也见过她身边的那位…女孩？”关离雪捏紧了自己的衣角，“我不得不在意，还请见谅。”

江绩云的手顿了一顿，说道：“是啊，我的确见过。”

关离雪迅速抬起头来，望着江绩云：“那您能告诉我她究竟…”

“我明白…您可能会有些难以回答…”

“不瞒您说，小幽的梦想是当警察，虽然她告诉我她没有考过…可现在我怎么琢磨都感觉不对…”

“这里没有外人，您可不可以，稍微给我一个暗示…我…我不会到处讲的…”

江绩云沉默了。

他明白关离雪的意思是什么。

她怀疑，秦幽是为了某个危险的任务而假死，为了保护他们…

这很有可能，也很有道理——如果，江绩云没有近距离接触过秦幽尸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