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毛贼,江家的人还没来得及审问。
晚上忙活完,大家就先睡了。
第二天,除了去上学的,其他人吃过早饭就围着光头男孩以及那个毛贼审问了起来。
光头男孩将昨天的事又讲述了一遍。
大家伙看着高高大大的毛贼,又看看虽然年龄十三四岁,但是瘦瘦巴巴的,比江柏树也就高半个头的男孩。
这怎么看起来这么没有说服力呢?
江蓠想象中的毛贼应该是那种瘦骨嶙峋,畏畏缩缩的。
这男孩很可疑,这毛贼也很可疑,谁家做贼的穿得这么好,起码穿得比江蓠一家都好。
“这人真是你抓的?”江蓠问那男孩道。
男孩点了点头。
行叭。
江蓠暂时忽略男孩,转头看向旁边的毛贼,“前天那两个人跟你是一伙的吧?来找他们两个的下落?”
毛贼梗着脖子,“谁跟他们两个是一伙的!”
说着就不说话了,别过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肚子却接连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加上早饭那一顿,他已经饿了两顿没吃饭了。
任由咕噜声响彻堂屋,没有人理会他。
见江蓠他们不说话,那毛贼弱弱道:“你们不能虐待俘虏!你们得给我饭吃!”
江蓠几人嘁了一声。
“把人送去给冯旭,这人嘴巴里能撬出东西来。”
前面两个明显是被买通雇来的,这个是主雇,真相估计就在这人身后了。
毛贼闻言,顿时也顾不得肚子饿了,眼睛瞪得浑圆,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渗人,“你们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偷到呢,你们不能对我动用私刑,县太爷都不能判我有罪!”
江蓠咧嘴笑得没有感情,“就是因为县太爷不能,所以我们自己来呀!”
说完,江蓠脸色一垮,眸光变得冷漠摄人,“你们有胆子给我们投毒,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