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要请东旭喝上一杯】
老爷子不追究,不代表他们哥俩不追究,在部队待了这么长的时间,贾张氏这句话有多恶毒,没人比他们更清楚。
于是趁着众人醉酒糊涂,在觥筹交错间哥俩三言两语便悄然把计划敲定了下来......
没有月光的夜色好似浓厚的墨汁一般,无孔不入的渗透着夜幕下的一切事物。
老六李宝山纵身上墙的一瞬间,身影便消失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而老五李宝贵则趁着贾东旭不在家,侧身贴墙走到了老贾家的门外。
仅仅几秒,贾家门后的门栓就被他轻而易举的挑开。
朝门板两侧滴了几滴从何雨柱家拿的花生油,稍稍将门晃动了几下后,老五李宝贵便直接的推门走进了老贾家里。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
突出的就是一个胆大至极
只见贾张氏此时睡得正香,半张被子全都拢在了腰腹,四肢裸露在被子外面。
抑扬顿挫的呼噜一声接着一声,或长或短,忽高忽低,嘴里还不时的嘟囔几下。
就在老五李宝贵捏着鼻子,满脸嫌弃的把贾张氏放在门后的便桶提出门外时,贾张氏突然抬手冲着脸颊拍了一下,鼾声戛然而止。
不过老五李宝贵并没有慌张,转身翻靠在灶台左侧,躲进了贾张氏的视野死角。
然而没两个呼吸,鼾声再起,贾张氏似乎睡得更香了,呼噜中夹杂着吧唧嘴咬牙的声音,惬意的哼哼声接连不断。
【好家伙,当家的差点被绞成肉馅,儿子一天到晚不敢合眼,你还能睡得这么香?】
老五李宝贵撇了撇嘴,颇有些替老贾不值,替守在医院的贾东旭不值。
直到二十分钟后,一动不动的老五李宝贵这才将起身把贾家的脸盆放在了地上。
将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碴冒着寒气的冰水小心翼翼的倒进了盆里,把脸盆悄悄挪在了贾张氏的脚下。
而后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小盒清凉油,均匀的涂抹在了贾张氏的脚底板上。
直到墙外传来了麻雀的喳喳声,老五李宝贵这才从桶里挑出几块大些的冰块,放在了贾张氏脐下三寸的被子上。
趁着冰块未化,老五李宝贵提着桶溜出了贾家,利用小刀重新将门栓挂好。
把剩余的冰水到进了中院的树坑里后,把贾家的便桶递给了骑在墙上的老六李宝山,这才纵身翻上了墙垛。
哥俩跳下墙后面对面露出了难掩的坏笑,随即便将贾张氏的便桶扔进了不远处的旱厕里。
走出旱厕,老五李宝贵回头看下了四合院的方向,不由的神情一滞。
“好家伙,老孙头藏起来的纸火冥钞全都被你小子翻出来了?”
“这算什么呀?”
老六李宝山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头,指了指男厕的墙后,一排面色惨白的纸人正阴恻恻的盯着二人。
微风吹过,随着纸声哗哗作响,纸人仿佛要走一般,向着哥俩的方向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