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的哥俩并没有害怕,见这场景反而笑的愈发开心。
“不行......”
老五李宝贵突然眉头一皱。
“怎么就不行啊!”
老六李宝山瞪着眼睛急了。
这一路上遍地的冥钞白幡可费了他不少心思,眼下马上好戏就来了,你丫居然说不行?你丫有本事跟娄晓娥说不行去啊!
“啧,着什么急。”
老五李宝贵摸着下巴思索道:
“我得回去,防止那老娘们一害怕拉尿在院子里,但你一个人又演不好这后半场戏,不能让这么好的布置浪费了。”
“你等着,我回去叫小老七帮你。”
“咳......老五,你认真的?”
老六李宝山神情一滞咽了咽口水道:
“不用了吧,要出人命的。”
“一条人命而已。”
老五李宝贵勾起嘴角,对着纸人阴渗渗的笑了起来。
“万一老贾没了,路上有人陪岂不是更好......”
“不是,你误会了......”
老六李宝山斜着眼睛有些无奈道:
“我的意思是这小犊子有起床气,我怕陪老贾上路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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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老五李宝贵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下来,有些尴尬的砸了砸嘴。
“那什么......”(ˉ﹃ˉ?)
“把你褂子给我,这边就交给你了。”
“你丫是真怂啊......”
望着老五李宝贵隐入夜幕的背影,老六李宝山鄙夷的竖起了中指。
这一在北部战场上学习的手势,在挑衅美国佬时格外好用。
尤其是看到美国俘虏那愤怒至极的眼神后,哥俩的心情不禁大好,久而久之也留下了对彼此竖中指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