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夫人手无寸铁被一群黑衣人堵在隐蔽小巷里,一定撑不到他们赶过去。
虽即便岑一的心里十分疑惑,但他也不忘向岑二解释:“从昨日下午开始,夫人就一直押着王吉安在外人面前做戏,再加上今早开仓放粮一事,过不了多久,那批被偷偷养在峮州的野兵就会按耐不住找过来。”
岑二闻言,瞬间明白——
倘若那群人要是找过来,那他们的目标一定是除掉少主和夫人,好将钟延川的走狗王吉安救出来给他们继续征粮。
少主自幼在武安堂长大,倘若打不过他自然有法子逃脱。
只是夫人就不一样了,养在深闺的小姐身娇体弱,连长枪都拿不起,如何逃得过那群人。
所以傅平才会说要他注意些夫人身边,以防什么不测。
“但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好了?”岑二的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盯着岑一的姿势却始终未变,“好到你竟然在点了头之后还应他一句‘知道了’?”
岑二扭头看了一眼此刻依旧懒懒倚靠在门框上的傅某人,然后回头凶神恶煞地冲岑一呲了呲牙,“我告诉你,以后你不准和这种遇事只会躲在别人身后的叛徒说话,要不然我就......”
却不想他狠话还没放出来,就看到岑一极其不耐烦地将手里闪着寒芒的剑“唰”地插进剑鞘里。
然后抬眼,冷冷看着他:“要不然你就怎么样?”
听着耳边剑身收鞘的嗡鸣声,岑二浑身的气势骤然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