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我父亲的亲生骨肉,也不管钟家的接亲宴是不是已经办过,在我这里,钟家的大小姐始终就只有我一个。”
钟鎏的声音忽然压低,“也只能有我一个。”
听了这话的钟毓好似终于意识到面前人想做的事,她猛地瞪大眼睛,立刻就要伸手去夺她手里的那枚玉坠子。
看到眼前原本沉如一潭死水般的人突然伸手来夺那枚玉坠子,钟鎏拿着东西的手臂故意抬得很高。
被悬高的玉坠荡在阳光下,颤悠悠闪着清润透亮的光。
还惊异于方才钟鎏所言内容的傅平被那道光晃了一下,下意识眯起眼睛视线被模糊的那一瞬,耳边只听得一声“扑通”。
再睁眼时便只看见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钟鎏收回方才厉鬼索命一般的神色,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好似又变回了钟家嫡长女。
她将拿过玉坠子的手在春香的胳膊上擦了擦,声音重新恢复娇柔,“既然你说它不是泥坠子,那就承认了这是狗身上的东西。”
“你知道的,我钟家从不养狗,所以......”
她短促地笑了一下,视线从逐渐归为平静的湖面上收回,“狗和狗的东西就该被丢进湖里,我的好姐姐,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