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哭,意识在自相斗争,想要推开他又想要抓紧他。
谢卿礼按住她的手腕,边亲边说:“我问过了三号管家,它告诉我情事之前需要安抚,上次我伤到你了,这次不会了,别怕。”
“……指挥官先生。”她意识到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尽管对标记了自己的Alpha有着极端的渴望,可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将温凉的指挤出去,“我不要……你答应过我的……我不要……”
谢卿礼按住她,“你需要,临时标记已经快要失效了。”
“我不要……”云念拼命摇着头,可被他按着折腾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她还在求他:“临时标记还有两天,还没失效。”
她只是个柔弱的Omega,对上Alpha根本没有还击的余地。
“听话。”
他不管不顾褪去自己的军装,在用自己贫瘠的知识给了她一次极乐之后,抽出手俯身去看了看,觉得她应当是准备好了。
青年喃喃自语:“这次应该不会伤到了。”
谢卿礼还是比较细心的,依旧如几日前那般将被子拉开让她跪在柔软的被上,否则一场下来她的膝盖便不能看了。
大部分Alpha第一次都会采取这种姿势,可以一边成结标记,一边咬破Omega的腺体,这是无师自通的经验。
他明明说不痛,可云念还是疼的不行,像是有把刀在切割着她,利刃一寸寸刺穿皮肤,她已经痛的快要死去这把利刃才刚入一点,而她已经浑身是汗哭到哆嗦。
“放松些,这样你不好受。”
战无不胜的指挥官遇到了人生最大的坎,Alpha的掠夺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可对于Omega的保护欲又在阻止他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