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疼,但他的Omega更疼。
她浑身在抖,像是濒死了般难以控制自己,死死抓着枕头,那股甜腻的桃花香虽然越来越浓,但她的汗越来越多,眼泪也根本止不住。
他想尝试去安抚她,可一动就掀起她的疼。
进退两难。
不行,不能在这时候,应该等到她的发热期完全来临,那时的她会自觉打开身体承受Alpha的掠夺,而不是这样被迫承受他,她太娇小了根本受不住。
谢卿礼小心退出,将人翻过来抱在怀里亲她的眼泪:“没事了没事了,别哭。”
她的牙关在打颤,隐忍的哭声听的他难受又心酸。
这种陌生的情绪是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
“别哭了,现在不动你,临时标记还在,你没事的。”
人终于哭出声了,捂着脸哭的委委屈屈。
谢卿礼心疼的不行,以为她受伤了起身去看,紧闭的双膝被分开。
并未看到令他害怕的血,提起的心松了些许,谢卿礼凑过来去亲她。
“没事没事,没流血,我没做到那一步,别哭了。”他以为这样可以安慰她,可人却哭的更大声了。
谢卿礼手足无措:“真的没流血,我帮你做过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