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一直是中原人。”铃兰不住地摇头,又严肃地说道:“但真的有虫子。”
元邈不以为然,笑言:“就知道是编的。你且放心,茹毛饮血那是未开化的人所为,我是不会这般做的。”
铃兰松了一口气,拜别了元邈,去厨房把鱼交给了陈姑。
*
书房内安静无声,香炉里飘着淡淡的熏香。
元邈拆解下鱼竿上面的鱼线,放在桌面上,随后拿起手边□□书,无聊地翻着,时不时抬头看看窗口。
过了不久,铃兰敲了敲门。
“进”
她跨入书房,瞧见那根拆下的鱼线,问他:“你把鱼线拆开做什么?”
元邈忽而起身,手握起鱼线,勒住猪肉表皮,站在铃兰身后,“你握住这块肉,努力挣扎出去。”
还没等铃兰反应,元邈便用力向后拽鱼线,铃兰几乎本能反应地向外撑。
过了一小会儿,铃兰突然觉得脖子周围的力道减轻。
元邈边缠回鱼线边,说道:“可以了。”
铃兰仔细联想刚才的情形,瞧见手中猪肉上面的一道勒痕,问道:“你觉得凶器是鱼线?”
元邈用匕首在猪肉皮上又划了一刀,说道:“看着这伤口的切面应该像是钢丝之类的细线,不像是匕首。但这个鱼线,在拉线过程中突然断裂了。”
铃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