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面加了火漆,显然是一封机密信件。但拆开信件,却见信纸上面只画了一支墨竹。
他端着信沉默了半晌,顿时间明白了韦沁橙的用意,低沉地笑了笑,喃喃道:“真有你的。这封信我情愿没看过。”
“为何?夫人画得不是挺好?”铃兰凑头过来。
元邈连忙抽走信件,盯着铃兰问道:“这么快?”
铃兰答:“怕你在外面等着着急,回头自己一个溜走。万一你让女蛮国的人抓去做面首,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回长安?”
元邈点头,“听着倒是合理,不过我不信。”
铃兰凝视着元邈的面容,眉眼疏朗,面如皓月,不自觉小声叨叨:“我说的是真的。”
元邈见铃兰脸色泛红,伸手触碰她的额头,“又发烧了?”
铃兰别过去眼,弱弱地说:“没。”
“哦。”
元邈终于意识到铃兰是害羞,赶紧收回自己不妥安放的手。
“不要想太多,是我的错。”
铃兰“嗯”了一声,迅速转移话题,说道:“夫人书信上面的墨色竹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你不是四时会的,是我先入为主了。”
只听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那声音继续说着。
“听说你们长安来的,还以为是多大的排场,原来不过是个竹字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