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还需要去想答案?那便是不够好。
当然,倘使方才铃兰立刻作答,他也会想这都能立刻对答,必然是在说谎。
裴现打量看了一眼女儿衣服,里里外外裹着的衣襟不配套,想必两人在越州过得清苦,没有钱定制新衣。
这孩子再怎么任性,总该是他的女儿。况且他膝下仅只这么一个女儿,再无其他的子嗣。
裴现提议道:“铃兰,要不与他和离了,搬回家中居住。”
铃兰不解,“和离?不想,我与他日子过得好好的,并且有了子嗣,哪能这么轻易和离。”
裴现听来这话,觉得她是为孩子所负累,便道:“孩子留给他便好,你娘当初不也是抛下你,交由我抚养,可你也没长歪。所以这孩子交给他便是,回头我再替你寻一户好的人家嫁了。”
他在脑海中飞快过了一遍长安未有妻室的适龄才俊,忽而开了口:“长安东街的侍郎之子古晏廷如何?”
正在喝茶的铃兰听到这话,呛得直咳嗽,婢女们替她顺好呼吸后,她急道:“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
裴现却继续说道:“他至今未曾婚娶,家中无子,虽比元邈略微年长,但样貌并不输他。元邈相貌上平平无奇,而古晏廷却是本朝一等一的容貌俊朗。”
平平无奇?这平平无奇也是见仁见智,她这夫君放到现代而言也是顶流的水准,哪里平平无奇。
至于古晏廷,她不得不承认,古晏廷眉目如画,风姿翩翩,这等容貌无论在大唐还是在现代都是一等一的精致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