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月抓过她的手,诊上她的脉,第一次给人看病,又是如此急切之症,她还是很紧张的,深呼吸两口平和了一下心绪,一阵切脉后,她心里有了大概的了解,神识与阿灵沟通后结论也是大致相同,“夫人别急,您和孩子现在都还好,只是这两日你思虑过甚,且饮食不思,如今有些力竭,别担心,没事的。”
她安慰了产妇几句,见她也慢慢镇定下来,转身问带她来的妇人,“家里可曾带了老山参出来,夫人体力不济,要先用老山参吊着气。”
“这...这...出门着急,且还有二十多天才到临盆,不曾带了那稀罕物出来。”那妇人急迫地道。
年轻男子也走了过来,听见她们的谈话,面上更是焦灼不安,“姑娘可有办法救内子?”
茹月见他是真的着急待产的妻子,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男人,也就更多了一份耐心,“公子别急,夫人就是体力不济,并非难产,我车里有千年老山参,你稍等一下,我取几片先给夫人含着。”
她匆匆回到自己马车,从空间里取了几片千年老山参,“姐姐,别急,那妇人暂时不会有事的,不过时间久了就不好说了,你最好把银针带上,或许会用得到。”
“我只认了穴位,从没给人扎过针,哪里敢给她针灸开宫口?”茹月连忙推拒道。
“姐姐先带着,不到万不得已可以不用,可真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下也要试上一试。”阿灵催促着她。
茹月无奈,只能把一套银针装进了自己袖袋,匆忙赶回去,把老参片放入产妇口中一片,其余的给了那跟着的妇人。
“妈妈找两个有生产经验的人过来帮夫人一下,车队可有带了炊具来,让他们马上烧水吧,如今孩子只能生在这路上了,条件虽然不济,我们也要尽可能把事情安排周全了。”
那妇人一下子恍然大悟,忙下去安排去了,年轻男子见茹月尽心,也很是感激,上前对着茹月深施一礼,“有劳姑娘了,如果真有什么意外,请您一定要先救我夫人。”
茹月看他满脸真诚,知道他是真的疼惜自己的夫人,对他的好感更多了一些,“公子多虑了,现在还不到那时候,我会尽力,若是力有不逮,也请你莫要怪罪。”丑话说在前头没有毛病。
“姑娘只需尽力,剩下的听天由命,我只求我夫人能平安度过此次劫难。”
茹月很是认真地点头应允。
茹月来到车上,已经有两个婆子在车上帮忙了,她又探了下脉,问道,“夫人下身开了几指?”
“才堪堪两指,怕是还有得熬。”一个婆子回道。
茹月不觉皱起了眉,这产妇刚刚发动就用了老山参,即便胎位正能顺产,这样的情况下凭她自己怕是很难熬到生产。
“啊!”又是一声惨叫,“姑娘,求你...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求你,我和夫君求了五年才等来这一个。”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你别想太多了,你们都会好好的,相信我。”茹月并不知道怎么安慰这样一个人,可她就是心里沉沉的,就是觉得不能让这样的一对有情人天人永隔,更不能让一对母子阴阳两处。
她让人拿来一杯水,趁人不备把灵泉水加了一些在里面,慢慢地喂给产妇,希望能给她多一点力量,可时间慢慢流逝,又过去了两个时辰,产妇越来越没力气了,茹月急声问道,“又开了几指?”
“姑娘不过三指有余。”
产妇苍白着脸,汗顺着脸颊滑落脖颈,惨白的唇嗫嚅出声,几不可闻,“姑娘救我的孩子。”
茹月又再次探了她的脉,越来越弱了,她忙让妇人还了一片老山参给产妇,“去叫你家少爷过来一下,我有话说。”面对这样的情景,她实在无法看着产妇孩子有危险,银针催产是唯一的方法了。
那男子来得极快,茹月也不啰嗦,“公子,夫人怕是自己无法生下孩子,银针催产是我仅能想到的法子,但是我不能保证母子平安,如果有什么意外,我.....”茹月说不下去了。
“姑娘,你只尽力就好,其余的交给老天。”男子此刻却显得尤为平静,“尤妈妈你下车吧,我要陪在夫人身边。”
茹月抓过她的手,诊上她的脉,第一次给人看病,又是如此急切之症,她还是很紧张的,深呼吸两口平和了一下心绪,一阵切脉后,她心里有了大概的了解,神识与阿灵沟通后结论也是大致相同,“夫人别急,您和孩子现在都还好,只是这两日你思虑过甚,且饮食不思,如今有些力竭,别担心,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