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一遍,这神像,究竟是谁供奉的?”
分身的瑞宋被陈三愿往伤口上戳了两次,脸色愈发难看:“想知道可以,需得应下我的条件。”
陈三愿不置可否,只道:“讲来听听。”
“困兽之斗一破,官城便困不住你们……”瑞宋顿了顿,低低轻咳两声又道:“但白夜不能走,织婆也得留下一半的血。”
“果真是不知所谓!”听完这话,满满的弯刀抵上瑞宋的脖颈,怒不可遏道。
扶光则拿好木雕神像,走到陈三愿身旁道:“阿兄,他们在外头,定然也是这般跟阿姐说的。”
陈三愿目光微转,示意满满将弯刀拿下。
没有答应瑞宋,他反而道:“你分身实力如此差,定然是被阿南在外头割了血口子。”
接着陈三愿又有些疑惑,不理解他为什么还要提这个他们不可能答应的条件:“这般还不肯抛下这个蠢念头?”
瑞宋的眼里毫无波澜,并不跟陈三愿解释。
月色攀到他的脸上,也只是让岁月更清楚了些,却始终不肯告诉陈三愿答案。
看他这样,陈三愿知道问不出什么。
索性直接取下定沧,他将瑞宋从墙上解放下来:“白夜我等不管,但织婆……”
陈三愿笑笑:“看你等本事。”
瑞宋得了自由,便先捂住伤口,听到陈三愿这话才微微抬眼,像是认可了这个条件。
喂了颗丹药入口,止完血瑞宋便盘腿坐下。
微微靠在墙上,好整以暇的整理衣袍,他又修饰一番仪表。
一切都像个得道的神官模样后,瑞宋才拿起身侧的黑色铁剑往地面上划去。
粗糙的地面碰上锋利的铁剑,摩擦间发出刺耳的剐蹭声,尖锐又疯魔。
陈三愿三人被这声音刺激得不轻,直到声音停下,看向瑞宋的眼里也颇具怨念。
见看不清,扶光侧身一步,让月色又亮堂些,才看向瑞宋写的东西道:“游、吟、山?”
满满被那声音折磨得不适,听到这三个字后面色更是不佳。
瞧着瑞宋便冷哼一声,她道:“弄得如不传之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