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入耳,拓拔启眉头愈发紧皱,待稍微思衬一二,他果断出声“持我令,即调三十豹骑,彻查!”
“得令!”楚无河面色一正,抱拳沉喝。
……
次日晌午,小竹村内
数十名身穿黑衣,以黑布遮掩口鼻的身影分散于村内四周,各自埋头忙碌。期间不论是谁,皆眉头紧皱,死死捂着口鼻,生怕染上瘟病,自此一命呜呼。
放眼望去,除了正在取证调查的数十名黑衣人外,整个村子处处充满死寂,除了死在路边的几条狗,以及少数院中死去的家禽外,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村口处,一年轻面孔扯去脸上黑布,骂骂咧咧道“娘的,每回都是,一遇到这破事儿,那帮刑部的杂碎就想到咱了”
“你他娘还发上牢骚了?”陈三河瞥了眼前者,随之从怀中掏出张面饼丢了过去。
“嘿嘿,我这不就过过嘴瘾嘛”杨小山嘿嘿一笑,拿起面饼就啃
“头儿,我小时候跟着村里的老郎中也瞧过几年病,这村子里死的人虽说看着像瘟病,但啥瘟能发作这么快,几天的功夫整个村子都死绝户了。上头让咱不良人来查这破案子,莫不是有啥猫腻子不成”
“你是说,这村子里的人都不是得瘟死的?”陈三河顿时锁紧眉头。
“这按理说,刑部应该先派仵作过来验尸,可头儿,这都多少天了,你见过仵作吗?”杨小山脸色凝重,愈发感觉不妙。
就当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陈三河连忙坐起,同时轻咳了几声。
伴随着阵阵脚步声,百余名刑部官吏快步走来,为首者身披青缎官袍,横跨黄鬃大马。
看清来人后,陈三河立即上前相迎“东城不良人,陈三河,见过杜主事!”
“嗯”杜乙微微点头,随之翻身下马。
陈三河手疾眼快,迅速拉住马缰,恭敬站在原地。
“东城的陈三河?”杜乙颇有兴趣的打量了前者一眼,淡笑道“听说去年就是你牵头,破了那三坊凶案?”
“小的不敢,这一切都是托杜主事的福!”陈三河谦卑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