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也是gay啊.....这小公兔子可真可爱,靳,我理解你,人类的意志尚不能抵抗此等萌物”
靳舟雪抬脚踹开罗素,抱起少年回到自己卧室,将人放到自己床上。
罗素坐在沙发前的毯子上,眼看着随之赶来的一群白大褂。
同靳舟雪一同回国的研究所的医学教授也被靳舟雪请来了,要给卧室床上的少年做细致的全身检查。
罗素赖在这里不走,靳舟雪的科研所倚靠他们皇室的支持才能在他们国家立足,人的脸皮厚度是由自己控制的。
罗素反正知道自己脸皮挺厚。
他恍然明白了靳舟雪为什么执意要带着科研所的核心人员回国,又大张旗鼓的举办了这次游轮行。
“早说你是为了给这么漂亮的小美人治病,我能再多投一个亿”
靳舟雪站在床边,盯着几位医生将各种仪器往少年身上比划。
当初佯装生病决意出国,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一切就好像冥冥中有人指引,科研所所有病理研究方向仿佛全都是为某个不存在的人量身定做一般。
靳舟雪第一次见温然,是在靳原的手机屏幕里。
那么小小一个,甚至光线都不太清晰。
可刹那间,过往执念一朝舒朗,空气中萦绕的气息是他、手指尖常常传来的触感和温热是他。
所有无法理解、又附加于身的怨念嗔痴、喜怒哀愁,都是因为他。
明明从未见过,靳舟雪却能描摹出少年的轮廓。
头发花白的老教授检查完表情不太好:
“还是带小少爷去研究所看看吧,这里设备简陋,检查结果出现偏差也未可知。”
老教授研究了大半辈子病理,他这话无异于委婉的告知靳舟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