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也收了插科打诨的劲,惊讶的爬起来又问了老教授一遍,可得到的回答依旧模棱两可。
教授和几位医生离开后,罗素表情不复轻松,他不知道小美人的病这样重,明明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呢。
罗素瞥了眼靳舟雪肃穆的表情,自己继续留在这里,等到的也不外乎是靳舟雪的逐客令。
那他还不如识趣点自己走。
金发男人转身过去又转了回来,没憋住自己心想的疑问: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干嘛还要帮他追别的男人,那个叫沈斯南的年轻人对你又构不成威胁”
靳舟雪沉默片刻:“罗素,我几岁了你知道吗?”
罗素眼角抽搐,几岁?
“装嫩可耻,靳”
“没错,我岁数大了,不能跟他们年轻人相比”
罗素张开嘴又合上,这又抽的哪门子疯?他岁数大那自己岂不是要入土了?
他摇摇头朝门外走,心想文化差异果然是个无法逾越的鸿沟,而他这个正常人和靳舟雪的鸿沟更深。
这个可悲的、有着绿帽癖的两足动物。
靳舟雪亲力亲为给少年换了睡衣,又擦了全身被其他人碰过的每一个地方。
手指停留在颈侧,那里的咬痕已经结痂,显而易见,咬的人并没有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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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在混着药的蜜罐子里长大,脾气大又娇气,他居然能准许沈斯南这么咬他,看来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