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住牛棚里的人不?你那里面有一对两口子,那男的都住牛棚了呢,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还真让人家勾搭到手一个知青,青天白日的就搁那滚草垛。
实在是羞死个人,还是民兵队长家的淼淼丫头发现的。
小丫头也是倒霉,想撒尿,憋急了,想找个草垛子后面撒。
好巧不巧,正好碰见人家俩行那苟且之事。
听说都吓得尿裤子了。”
大娘讲的绘声绘色,仿佛她亲眼目睹。
钱麦花嫌弃的皱紧眉头,“咱们大队的男娃女娃,以后说媳妇说人家可都难了。
这才一年多,出两回这事……”
“谁说不是呢?我家老小才刚刚说的人家,我估计又得黄。”
大娘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表情还挺苦,“上一回啊,我小儿子那媳妇都快下聘了。
结果一听说咱们大队出了搞破鞋的事,女方转头就不认了。”
“好不容易那事过了,咱们大队的日子也好过了,又有姑娘抢着跟咱说亲。
又出一回这事,你说咋就这么难?”
“你也别着急上火,该来的时候总会来。”
说着话的功夫,钱麦花已经拉着孙女挤到了最前面。
地上一男一女被绑的结结实实,完全发不出声音。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套的,乱七八糟的,好歹是遮住了身体。
大队长气的脸色铁青,本来就不算好看的脸色现在更差了。
还得旁边的人扶一把。
“你们两个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看来是没有体验过被批斗的滋味。”
“按规矩说,你们两个人是要被抓起来批斗的,但这种事情呢,我个大队长说的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