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红袖子的人来了再说吧,到时候他们怎么说?我怎么做。”
要是以前他就自己把这个决定做了,也就是两个人都住在牛棚,隔三差五拉出来批斗一回。
总归是要比那些红袖子的人下手轻一些。
但这个时候正风声鹤唳着呢,他可不想搞这种幺蛾子。
一切都要按照规章制度来,该上报上报,该等人家处理,等人家处理。
特别是这种事情,不小心就搞成了诬告。
还是等上面的人发话吧。
李今今对于他的选择还是挺满意的,拎得清,而且拎的非常轻。
许多大队长遇到这种事情都会选择轻拿轻放。
轻拿轻放也得看时间,看地点,看发生这种事情的人。
而不是只要是自己大队的就轻拿轻放。
能圆的过去的那轻拿轻放,没问题,这种明显圆不过去的也想着和稀泥,迟早有一天把自己埋泥里头。
“呜呜呜……呜呜!”
地上的人挣扎着,迫切的想说点什么,只可惜嘴被堵的太死,下巴已经脱臼了。
“你可别挣扎了,越挣扎嘴越疼。”民兵队长踢了他一脚,“老实点!”
“大队长,我怀疑我们的知青同志是被强迫的。”
知青点的负责人站了出来,他不相信他们知青点最漂亮的楚月同志会做这种事情,一定是被逼迫的。
大队长看了他一眼,“呵,你把我当傻子啊!他一个住在牛棚里的人,他能威胁,能逼迫谁?!更何况他的腿上还有伤。
他一个瘸腿死老头,他能逼迫谁?你跟我说他能逼迫谁?!”
“更别说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楚月三番五次的独自去牛棚。
她去牛棚干什么?总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