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还有得大霉可倒呢。
方洮最终叹息一声:“行吧!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们的大哥我呀,也是尽力了。”
说完就起身,也不再看二人,就要扬长而去。
方沅和方泓见大哥真的生气了,忙互相使了个眼色。
方泓一把拉住了方洮的手,随即抱住他的腿就是跪在了地上:“哥啊!别啊,不要这样!弟弟知错了!弟弟们就指望你了!”
方洮长叹一声:“方沅,方泓,我已经60多岁了。我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方洮的确已经是66岁高龄的老人了,只是因为他常年修炼的缘故,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的多,但是他的整个人已经是老人的心态了。
此刻,他不由得想起了41年前,他的继母难产时的情景。
当时,他那个纨绔子弟的父亲,去打牌整整三天都没有回来。
他的继母生下了两个七斤多的孩子后,很快就产后大出血了。
继母是个可怜的女人,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当然更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女人。
她本是一个窑姐儿,跟了他父亲,就算从了良,只可惜他的父亲也非良人。
两个弟弟是不知道自己母亲这段历史的,也并不知道他们跟这个大哥并不是同母。
继母死后,家里很快就没有了她的任何痕迹。
他们兄弟俩,一直以为自己的生母就是他们的生母,逢年过节祭拜的,也是自己的母亲。
可是眼下。方洮想到了遗传这一说法。
两个弟弟的性子,显然是随了他们那好吃懒做的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