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说:“不认识。只是忽然想到了我母亲,我母亲的姓氏亦是卫。”
虞秧敲腿的动作顿住。
她想起先前兰在野跟她说的,肃安王妃将谢迟推下楼的事。
也不知是个什么原因。
谢迟对风有止道:“去查查那个酒肆。”
虽然再去可能什么都查不到。
但那人既是在此开酒肆,想来与其有往来的人也有不少,多去问问说不得能问出些关于卫羁尘的线索。
风有止应“是”离开。
院内安静下来。
虞秧又开始敲敲敲。
丰宁侯倒是坐在小凳子上,但他坐得有些不安。
他鼓足勇气重复道:“世子,我也是被人利用,我当真不知有埋伏,况且,我是真心想请世子来赴宴,便是卫羁尘不去,我也会去……”
“若去的是你,我不会应邀。”谢迟平静打断了丰宁侯。
虞秧轻笑了声。
丰宁侯一下涨红了脸。
他也不知笑的那姑娘是谁,但总归不是他能开罪得起的人。
“世子,求您看在我并不知情,不,看在我祖父曾为老肃安王效戎马之劳的份上……”丰宁侯站起身,深深躬身作揖,“请您饶我一命。”
谢迟淡声道:“丰宁侯夫人买凶杀人,此事你也不知情?”
“什么?”丰宁侯愣住,“什么买凶杀人?杀谁?”
虞秧手中垂下一枚莲花坠子,缓缓道:“世子遇刺时,正好碰到另一批刺客,杀了一个姑娘,还对我们动手,这便是那姑娘留下的。”
丰宁侯看到那坠子,怔了会,大步走向虞秧。
“你怎么有……嘶……”
方走了两步,他的肚子就被根骨头棒子顶住了。
虞秧低头看了下,她才放在桌子上的骨头棒子这会被谢迟拿在手里,并抵在了丰宁侯腹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