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竟然拿自己的腿骨当武器呢,真特别啊。
谢迟道:“回去。”
丰宁侯脸上表情一僵,忙抬手往后退,“一时心切,世子息怒。”
他退到原地,望向那坠子,问:“这位小姐,您怎么会有这坠子……”
话说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你方才说,我妻子买凶杀了一个姑娘,这坠子的主人,被杀了?”
虞秧晃了晃坠子,说:“要我去找尸体给你看啊?”
丰宁侯如遭雷击。
“怎么、怎么会?蓉儿怎么会死?”
他激动地问:“世子,我要问问瑶儿,此事怕是有误会,瑶儿不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有旁人害蓉儿……”
九秋在虞秧示意下适时打开柴房的门。
“屠文瑶在这边。”
丰宁侯转过头,旋即快速朝着那柴房跑去。
虞秧接过谢迟手里的大骨棒,问:“你要怎么处置他?”
谢迟说:“让人一道押送京城,他虽是遭人算计,但卫羁尘没寻到,他便没有证据证明去寻我的人不是他。按着丰宁侯伙同他人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至少会落个抄家流放的下场。”
虞秧点了下头,看了眼屋子里头,白安卉还藏在里头。
不管知不知情,丰宁侯都与刺杀的事有关,但丰宁侯再没用,也是个侯,还是得送到京城处置。
昏暗冰冷的柴房里。
丰宁侯看见了角落里的屠文瑶。
他快步上前,“瑶儿!他们说你杀了蓉儿,是不是真的……”
“是!我就是要杀了林蓉儿!”屠文瑶原本还垂着头安静,在听到丰宁侯的话后,却突然像是被点火的炮仗一样吼了起来。
“我要杀了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找她了,你偷偷去看她,你还画她的画像,祝起铭!我们都要成亲了,你背着我记挂别的女人,你要不要脸!!!”
九秋默默关上柴门。
不多时,里头就传来丰宁侯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屠文瑶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