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个臭气轰轰的流浪汉找到了右相府的门前。他抬头看了看门匾上右相府三个字挺起了常年佝偻的脊背,抬头挺胸地走上前去。还没等流浪汉叫门站在门口的两个守卫连忙上前驱赶:
“哪里来的臭乞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滚滚滚!”
那流浪汉闻言压住了心中的火气,他很想发飙但是忍住了,他知道这件事闹大了他讨不着好。那流浪汉双手紧握成拳,强压火气对守卫说道:
“去告诉许秋雁我是陈义,如果她不来见我那我就在这等着右相回来。”
守卫知道许秋雁是府中掌管后院的许姨娘的名字,他们对视一眼不敢耽搁,一个人留在门口继续值守,而另一个则去了后院通报给许秋雁。
许秋雁正在菡萏院中一边喝茶一边查看账目,听到外面陈义来找她的时候原本是想让守卫直接将人打发走,但是听见守卫说如果自己不见他就在门口守着右相回来心神大骇。
十六年了,她隐藏在右相府中深居简出与进右相府之前认识的所有人都断了联系,她自己都快忘了从前的那段往事,如今陈义找上门来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搬上了台面。
许秋雁绝不允许陈义破坏自己经营了十六年才获得的安稳生活,虽然自己只是个姨娘,但是这右相府后院实际的掌权者是自己,虽然没有丞相正妻的名头但是却行使着当家主母的权利。
许秋雁没想到陈义居然能知道自己在这右相府中,她不敢拿自己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去赌,立刻吩咐守卫道:
“快带他进来见我。”
守卫不敢多问,立刻又回到了府门口将陈义领进了菡萏院。陈义跟着守卫一路上四处张望,他从前也是个小富商家中有些银钱,但是这一品大官的府邸他还是第一次进来,大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架势。
陈义跟随着守卫一路走到菡萏院,进门便看见许秋雁坐在主座上。许秋雁皮肤保养地极好,脸上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一双丹凤眼流转生辉,身姿绰约媚骨天成。
陈义是爱过许秋雁的,不然也不会为她一掷千金散尽家财,作为一个大男人还寸步不离地照顾怀孕的许秋雁整整十个月。
可是他还没有与自己的儿子相处多少天许秋雁便带着儿子消失不见,还把能带走的财产全部都卷走了。陈义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年,在京城中找了许久都没有许秋雁和自己儿子的音讯。
后来陈义接受了许秋雁和自己离开了自己的现实,但是他又想起自己的财产来,他想东山再起但是没有了本钱,最后起了赌博一夜暴富的心思。
只可惜沾上了赌博之后他不但没有赚到钱反而还将自己的房子都抵押出去还了赌债,最后只能留宿街头当一个流浪汉。
许秋雁看着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刺鼻臭味的陈义紧紧皱起眉头,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鄙夷,许秋雁将几张银票扔到陈义面前说道:
“拿着这些钱滚出京城,再也别出现在右相府。”
陈义看到飘落在面前的银票立刻在地上爬着将银票一一捡起,他算了算一共有四张五百两的银票,一共有两千两。
陈义双眼放出精光,他很久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了。但是很快又压下了兴奋,双眼淬了毒一般地看着许秋雁,恨恨道:
“就这一点钱你打发要饭的呢?”
第二天,一个臭气轰轰的流浪汉找到了右相府的门前。他抬头看了看门匾上右相府三个字挺起了常年佝偻的脊背,抬头挺胸地走上前去。还没等流浪汉叫门站在门口的两个守卫连忙上前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