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帝捂住她的嘴巴:“朕知道,朕要活够一百岁。朕可以活那么久,但若是能够让朕早点退下来,朕也想当个悠闲的太上皇。”
“江淼,别让朕在操心国事的同时,还要分出越来越多的心思考虑你。”
“你听话些,便是为朕延寿。”
“你就当是为了朕多点闲暇时间,多给自己找几个靠山?”
容帝已经没有帝王霸气,反而像是在哄自己妻子的丈夫。
江淼止住眼泪,沙哑着声音:“嫔妾知道了。往后便尽量不避着木邺,会和他多多说话,多多接触。不让您操心。”
“我拿他当震慑宵小的刀看。我还为自己多找几个靠山。木邺,国师,九州楼主……我统统都去接触接触。”
“这就对了。”
容帝搂着她的腰,很满意她的思想态度转变。
江淼也展颜微笑:“陛下,嫔妾哭花了妆,您能不能为我重新描妆?”
“可以。看在你对朕一片痴心的份上,朕为你描妆。”
容帝把她带到马车里的梳妆镜前,接着为她描眉画黛,重整妆容。
江淼看着专心为自己描妆的男人,牵住他龙袍的袖子:“陛下,您现在,可是爱上嫔妾了?”
容帝在她的眉心点上朱砂:“想得美。朕不爱你。”
“朕只是在保护看好的继承人。”
江淼:“陛下说不爱,那就不爱吧。嫔妾姑且信你。”
“你信不信朕,朕都不在乎。江淼,朕再教你一个道理。”
容帝拿了唇脂,为江淼抹上唇红。
那艳丽的红,让江淼的嘴唇看起来更加好吃。
他喉结滑动,嘴唇不断靠近她的唇:“永远不要真的相信谁,除了你自己。”
话音落下,他吻住她的唇, 然后重重咬下去,汲取着她唇上的鲜血。
他开始在意她,便也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