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正在修筑的城墙,焦黑的痕迹,还有城墙上的北境军旗……
阵前观望的大将不由得愣了一下,北境的旗帜?
看到这儿他哪里还不明白,这仗已经打完了。
“可恶,这些疏勒人都是傻子吗,居然连两天都没坚持的下来。”
此刻,他们也无法轻举妄动,只能先将消息传回龟兹去。
再说疏勒城内,吕鹏陈举早已带着五千骑奔向龟兹,和羲和虎臣与刘栋会合。
但城内也并非人去楼空,仍有北境一千骑,八门火炮,百枚炮弹,用于管理疏勒和守城。
只该庆幸他龟兹的骑兵没有一股脑冲上来,不然……
四人会师龟兹,计划着这仗怎么打。
“要不直接轰他娘的,几十门炮拉出来,城墙的给他轰塌咯!”
吕鹏再次白了他一眼,“行了,你以为龟兹还像那些小地方一样,那么好轰呢?就咋的炮弹,炸土墙好使,这是青石砌的。
再说,你打莎车的办法怕早就被人知道了,他能没有应对之策?”
刘栋也补充道:“而且龟兹的兵力至少有两万,装备还过得去,不至于那么快溃败,打起来咱们可就麻烦了。”
“炸开城门呢,要是把城门炸开,骑兵直冲进去…不行,城内不利于骑兵冲锋,说不定还有埋伏。”
羲和虎臣说着就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
陈举一拍桌子,两手一摊,来回踱了两步。
“他娘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弄?”
正当几个大老爷一筹莫展之际,陈兴从帐外一步跨进来。
想急眼了的陈举当即说道:“你进来干嘛?出去,这是你待的地方?”
陈兴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爹,又看向了吕鹏。
“将军,朝中来军令了。”
“哦…”
陈举闻言,蔫蔫地应了一声,吕鹏又白了他一眼,旋即对陈兴说道:“念。”
“大军此去,使西域诸国尽皆臣服,扬我国威。今日西域唯有龟兹,冥顽不灵,不识天数。然,龟兹……大军亦可班师回朝,自当犒赏三军,论功行赏。”
“啊,这……”
众人面面相觑,原以为要废点功夫,这下怎么,就不打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