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打,又不是打不过!今儿还就打定了。打,必须打,把我的火炮都抬出去,轰!”
说着,他就要往外走。刘栋立刻上去抱住了陈举,“冷静,冷静啊!”
“我去你的,都打到家门口了些,哪有说不打就不打的!”
刘栋继续劝道:“你想抗命吗?”
陈举眼珠子一转,对陈兴道:“你出去,等我打完了你再进来念一遍。”
吕鹏瞅着陈举,知道这货又犯浑了
“陈兴,你先出去,通知全军班师回朝…”
随着陈兴退出帐外,吕鹏也冷着脸走向了陈举。
“你要打自己去打,你要打,老子就让你儿子冲在最前头,给后面的探路!现在军令都下来了,你犯的什么浑?再多死些人你就乐意啊?”
被吕鹏这么一吼,陈举也是瞬间老实了,见他不再挣扎,刘栋也松开了手。
陈举愤愤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哼,那都打到门上了,总不能屁都不放一个就走吧?”
这么一说,四个人都沉默了。也是,这也憋屈得很呐。
“噗~”
突然,羲和虎臣捂着嘴笑了一下。
三人转头看向他。
“没事,咱们不是还剩了三四百枚炮弹吗?我的意思,反正拉回去也累得慌,干脆……”
说着,脸上还露出耐人寻味笑容。
在场的都是半夜起来往一个壶里尿的人,哪里不懂他什么意思?纷纷笑了起来。
两个时辰之后,龟兹王得知了四面城墙都出现了敌军的消息。
龟兹的守军看到北境军在几百步外开始摆弄起那些“黑管子”,也是及时下城墙躲进了提前准备好的地窖中。
他们自信,北境的武器必然打不塌他们的城墙。届时的守城战,北境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
四人带着各自的部队,各有十多门火炮,百余枚炮弹。
陈举骑马而立,一旁是王福这个炮兵。
“噌——”
宝剑出鞘,陈举持剑大喝一声:“开炮!”